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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侏罗纪世界2》主创:续作更大胆 特效、角色全面升级 致敬斯皮尔伯格经典
2018-06-11 11:13:48   来源:时光网   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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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侏罗纪世界2》将于6月15日登陆全国,时光网分别采访到了影片主演克里斯·帕拉特以及布莱丝·达拉斯·霍华德,聊了聊史蒂文·斯皮尔伯格对影片带来的影响,以及大量特效环境下的拍摄体验等等。

  时光网洛杉矶讯  “侏罗纪系列”全新篇章、科幻冒险巨制《侏罗纪世界2》将于6月15日霸气归来,登陆全国超500家IMAX影院。《侏罗纪世界2》由胡安·安东尼奥·巴亚纳执导(《孤堡惊情》《当怪物来敲门》),而编剧则由前作导演科林·特莱沃若以及他长期以来的编剧伙伴德里克·康纳利一同担任。



IMAX海报


  故事发生在前作结尾的三年之后,伊斯拉·纳布拉尔岛上的侏罗纪世界已经停止运营。岛上火山开始喷发,这威胁到了整座岛屿和在上面自由繁衍的恐龙。于是恐龙训练员欧文(克里斯·帕拉特 饰演)和前公园经历克莱尔(布莱丝·达拉斯·霍华德 饰演)决心回到岛上保护恐龙。与他们一起回到岛上的还有其他科学家,杰夫·高布伦饰演的伊恩·马尔科姆教授,这也是他自1993年史蒂文·斯皮尔伯格执导的《侏罗纪公园》后,再度回归这一系列。

  他的加入,也展开了新一场拯救恐龙这件事本身的道德讨论,而他却在这一过程中发现富人已经开始偷偷玩起了恐龙拍卖。片中将会出现非常危险的新混血恐龙—Indoraptor,这也让这支恐龙拯救小分队面临更大的风险和困难。

  近日,时光网在拉斯维加斯采访到了影片主演克里斯·帕拉特,和他聊了聊担任执行制片人的史蒂文·斯皮尔伯格对系列带来的影响,在大量动画特效环境下的拍摄体验,《侏罗纪》系列与《银河护卫队》系列的差异,以及他的儿子是否会观看他的新电影等等。

  时光网:《侏罗纪世界2》故事的开始,距离上一部结束的时候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你的角色有没有发生一些改变?

  克里斯·帕拉特:布莱丝的角色有很多相关的展现,我的角色还继续吸取着上一集的经验教训。在影片最开始,他内心有一种想法特别强烈,就是人们无法摆脱罪恶的一面。你只能选择背负着罪恶而活。对他来说,他在逃避一些事物,逃避他曾经参与过,甚至对第一部中的参与负有责任的事实。他试图逃避内心巨大的负罪感,想要做一些弥补。所以欧文在这部电影里一直吸取的经验教训是有些时候,你需要停止逃避现实,这能帮助你直面内心的魔鬼,而不是一直背负着罪恶。



终极预告


  时光网:我们在预告里看见,他试图和Blue(他之前训练过的迅猛龙)重建联系。你可以给我们讲讲电影里关于恐龙的特效成果吗,相比CGI技术来说,你更喜欢哪一种拍摄方式?

  克里斯·帕拉特:拍这部电影的时候我们很幸运,因为电子动物技术比CGI的呈现效果更好,而且你可以在任何时候使用这种技术。你不希望恐龙横穿银幕跑来跑去,这也无法通过高科技模型技术达到。所以如果要拍摄一直恐龙从头顶飞过的画面,很明显这需要使用CGI,但是如果你要拍摄恐龙面对你时的表现和反应时,就需要动物的特效了。

  在这部电影里,我们运用到非常优质的动物模型,包括一直完全通过这种特效塑造的雷克斯龙,光是制作这条龙好像就花了250万美元,而且动用了10个人在道具底下进行操作。我们在拍摄的时候能真实地触碰到恐龙,而且能根据对方做出相应的反应,这对我们来说是一种很酷的体验。Blue也是一样,我们拥有一支很棒的高科技动物特效的团队。

  时光网:1993年史蒂文·斯皮尔伯格执导监制的《侏罗纪公园》获得巨大的成功,影片抓住了当时年轻观众的喜好。你记得当时那些电影吗,你对《侏罗纪》原版有什么印象,另外你认为这个系列对当下年轻一代的观众来说,还具有当年那种吸引力吗?

  克里斯·帕拉特:我童年经常看斯皮尔伯格执导和监制的电影,比如《小魔怪》《七宝奇谋》等等。我看过他导演的第一部电影是《外星人E.T.》,而且我一直记得《侏罗纪公园》给我的第一感觉。当时我13岁,史蒂文是悬念大师,他非常了解怎么去控制影片中的悬念时刻。事实上,我最近看了关于斯皮尔伯格的那部纪录片,我觉得他非常了不起。



《侏罗纪世界2》剧照


  能和他一起共事对我来说是件幸事,而且我认为《侏罗纪世界2》给我一个机会,去致敬那些《侏罗纪公园》系列的粉丝,带给他们一部值得扩展成系列的电影,同时能辐射、吸引到新一代的观众,带领他们进入这个神奇的世界。这是一部非常符合胡安·安东尼奥·巴亚纳风格的电影,我认为它和第一部完全不同,但同时你会看到一些斯皮尔伯格的元素。作为制片人,他对影片有很大的决策权,但他给导演足够的创作自由去拍摄他们想要的作品。

  时光网:你认为打动或者吓到新一代的影迷比以往更难了吗?

  克里斯·帕拉特:我觉得是这样。观众的口味一直在变。面对新一代的影迷,电影比以往需要更多的胆量。我的儿子他只有五岁,我也许不应该给他看《大白鲨》,但是我给他看了(笑)。但这部电影没有打动他。观众是在进化的。我在看《大白鲨》的时候,你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因为电影并没有给你展示出鲨鱼的全貌。你没法看到鲨鱼的更多的镜头,但我认为这就是史蒂文·斯皮尔伯格的高明之处——恐怖的地方不在于你看到了什么,而是你没看到什么,在未知的状态,恐惧感一直潜伏在电影表面。我的儿子看完说:“鲨鱼在哪呢爸爸?我想看鲨鱼。”所以,对于新一代的观众,你需要把鲨鱼展示给他们。



“儿子觉得美国队长厉害”


  时光网:你会让你儿子看这部电影吗?

  克里斯·帕拉特:当然了,我会带他去看的,虽然他才5岁。是的,我是个很糟糕的父亲。

  时光网:你儿子在家看到你后,然后又在电视或者电影院看见你,他会产生困惑吗?

  克里斯·帕拉特:我的儿子去过足够多的电影片场,也看了我参演的许多电影,他已经理解了我的工作,对他来说,这不像人们想的那样奇怪,因为他没有经历过与现实相反的事情,也不需要通过那些来衡量现实。他经历的人生全是和电影有关的。他在电视和广告牌上看见自己的妈妈和爸爸,他明白我们是演员,尤其是我们看电影的时候他也能理解我们的身份。

  他年纪更小的时候会搞不清楚状况,电视和电影里的我们对他来说太难理解了。但是我认为他现在已经度过了那个阶段。他明白了真实生活里的爸爸妈妈和电视里的爸爸妈妈的区别。

时光网:你提到这部电影属于胡安·安东尼奥·巴亚纳,但身份编剧重返这一系列的科林·特莱沃若和德里克·康纳利,给影片带来了什么?对于系列来说,连贯性有多重要?我猜他们已经大概制定了《侏罗纪世界》三部曲整体的叙事框架,他们在什么时候才会把这些信息透露给你?

  克里斯·帕拉特:他们写了非常好的剧本。这个故事是有意被塑造成三部曲中的第二部——它是《侏罗纪世界》系列的桥梁连通着第一部和第三部的故事。这对于我们来说是想很复杂的任务,我们要找到让岛屿平息的方式,所以我不能一遍又一遍地用相同的套路去拍电影。在这部电影里,我们摧毁了整个岛屿。



《侏罗纪世界2》剧照


  所以我们需要找到实现这个结果的方式,并且向世界公开这件事的起因经过,这一个艰巨的任务,但我认为编剧们完成的非常好。我们有很棒的剧本,但是我在拍摄第一部电影的时候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只能相信科林。我猜接下来的剧情,会起到承上启下的作用。

  时光网:你之前提到高科技模型,那么相比《侏罗纪世界》和《银河护卫队》,哪个系列拥有更多CGI技术?

  克里斯·帕拉特我认为漫威电影里CGI技术会多一些,我们不光需要CGI来创造角色,同时我们也要通过这个技术来构建出整个世界。而《侏罗纪世界》大部分场景就是真实的,有的发生在丛林,或者在农场。大部分时候都是实景拍摄。电影里也拥有一小部分CGI,可能是为了强化背景,或者展现我们背后的火山,但漫威电影世界经常要重建整个场景,所以我们在拍照后者的时候需要更多时间来假装眼前的世界是真实的。那些电影每一帧都有动画元素,《侏罗纪世界》只有恐龙是后加的。

  时光网:之前我们的采访中,你说到了音乐对你的重要性,你也会通过不同歌单帮助你在不同的电影中进入到不同的角色。那么拍摄《侏罗纪世界2》的时候,你的歌单是什么样的?

  克里斯·帕拉特:我在拍每一场戏之前,都会听Eric Church演唱的《Dark Side》,它能帮助我进入正确的情绪里——那首歌关于一个见证过许多困难的人,最终这些痛苦成为他心中的黑暗面。如果你认真听歌词,你会发现那是首很酷的歌曲。我发现它能让我快速进入状态。

  时光网:当你参演《公园与游憩》这部持续了7年的成功喜剧时,你已经拥有更大的野心了吗,比如要成为像现在一样的动作大片的主演?还是说你对当时的状态很舒适很快乐,而你在事业上的转折只是一个令人愉悦的意外?



《公园与游憩》


  克里斯·帕拉特:这是个很难的问题,但是是个好问题。我认为一个演员——至少对我这个进入演艺圈十七八年的人来说——你需要不断重新评估世界对你的看法。在参演《公园与游憩》的时候,我用这一种方式看待自己。我在拍摄那部剧集的时候也得到了很多快乐。我发现随着我持续拍下去,我得到的快乐也越来越强烈,我开始习惯这种方式。也许这塑造了我的演员形象。

  我参与了很多电影的试镜,风格和《银河护卫队》那种超级英雄的角色完全不同,但是我都没能从那些试镜里得到合同。但我并没有把这些看的太严重,而且在拍摄《公园与游憩》的时候,我感到很舒适,状态也很好。我度过了一段非常棒的时光。我当时觉得这也许就是我的事业了吧,我会成为一个喜剧配角,我会把大家逗笑。那种普通路人的角色很适合我,我也接受了那种想法。

  直到我开始在一些高口碑的电影,比如《点球成金》《猎杀本拉登》和《她》中接演一些小角色,我的想法开始改变,开始对我的职业生涯上心了。我在《猎杀本拉登》里饰演一个海豹突击队员。一方面我是《公园与游憩》里的Andy Dwyer,穿着轮滑鞋,跌跌撞撞地演着许多肢体动作喜剧,但凭借《猎杀本拉登》,人们看到我也可以饰演一些令人信服的强悍角色。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对自己有了信心,也许可以去接演更多动作英雄的角色。《公园与游憩》拍摄了一半的时候,我变得更有野心了,也尝试去争取那些角色。但《公园与游憩》这份工作也非常棒,我得到那份工作,只花了七分钟的时间!


帕帕(Photo courtesy of Hollywood Foreign Press Association / Munawar Hosain)

而在早前,作为《侏罗纪世界2》全球巡演宣传的一站,上海迎来了影片的主创,克里斯·帕拉特,布莱丝·达拉斯·霍华德和电影导演胡安·安东尼奥·巴亚纳。布莱丝从上海回到洛杉矶后的一天,时光网在比弗利山庄采访了这位37岁的女演员。聊了聊她对上海的印象以及她未来成为导演的职业发展与她之前在实验剧院表演经历的联系。


布莱丝·达拉斯·霍华德(Photo courtesy of Hollywood Foreign Press Association / Armando Gallo)

  她看上去丝毫没有受到时差的影响,反而兴致勃勃,侃侃而谈—“我被咖啡因完全控制了”,霍华德解释道,露出大大的笑容。2015年她和克里斯帕拉特宣传《侏罗纪世界》时,曾去过北京,今年续集上映之前两位又第一次来到上海,还参观了很多著名的景点,爬上了东方明珠的顶端。

  作为作家Cheryl Alley和电影导演朗·霍华德的女儿,布莱丝的成长过程离不开娱乐产业,而她的家庭环境中崇尚的也是创造力。布莱丝经常到她父亲的片场探班(“我的妈妈经常把我房间里所有东西都清空,以此来惩罚我,有一次这种情况持续了一整年,我当时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如果她跟我说’明天你不能再去片场了’,我的想法肯定会变成:不可以,你在毁掉我的人生!”她说完露出了笑容)。以至于去片场的经历太过频繁,她已经不记得自己第一次在绿幕前拍摄的情形了(“也许是在拍《蜘蛛侠》的时候?”),可能是把这段经历和她年少时探班《风云际会》或其他电影片场时看到CGI拍摄的遭遇搞混了。

  这些经历,也让她成为奇幻动作冒险系列《侏罗纪世界》主角的不二人选,因为片中出现了很多动画制作的恐龙形象。但在拍摄阶段,霍华德显然更喜欢实景拍摄。“我们拍电影的时候,有很多仿真电子机械恐龙——特别是有很多和Blue的互动,”她提及到《侏罗纪世界》系列最具突破的恐龙明星时,说道:“我们没有在它身上采用CGI,还有一幕,我们爬到一直雷克斯恐龙背上,那是一只真的电子机械恐龙。


剧照

  这种拍摄方式效率特别高,因为我大脑里想的是“赶紧逃离这里!”因为这里太恐怖了!我的孩子还有克里斯的孩子来到片场探班,我们发现这里发生的一切都那么写实,所以我认为这一切,都让电影的可幸福更高一些。”

  《侏罗纪世界》的主题始终吸引着霍华德。“回到迈克尔·克莱顿和《侏罗纪公园》的原著小说这写话题上,克莱顿曾经是个医生,也是一个未来主义学家,也创作了一系列的科幻小说,”布莱丝说道,“科幻的目的在于去设想各种如果,比如如果恐龙和人类共存,会怎么样?在这个角度更深一层,就涉及到道德隐射了,这对于我们人类集体来说意味着什么,对于人性来说又意味着什么?”

  “最好的科幻作品,都拥有类似不可调和的矛盾,我们现在还无法确定什么是正确答案。”霍华德继续说道。“最理想的《侏罗纪》电影应该是具有娱乐性的,但同时也会是在基因修正这个问题是,具有警戒性的作品,这其中肯定会存在道德方面的隐喻。我们要一切以进化至上吗?这些动物不是靠自然力量得到复活重生的,它们是被人类带回到地球的。所以我们已经能接受这些生物,以及这个事实了。”


剧照

  “尚存的恐龙现在值得得到和其他濒危物种一样的保护吗?这是第二部里想要探讨的问题,而欧文和克莱尔的想法产生了分歧。我觉得这个主题非常棒,这其中不存在绝对的正确和绝对的错误。电影最开始有两位英雄,我们是搭档,但是对于同一个问题,我们还是保持着不同的想法。他们之间无法达成共识,我们这部电影里还是会有很多恐龙杀人的动作场面,但这个问题在片中的展示,依然能以吸引到一些观众,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她说完又笑了:“这是影片故事比较重要的一部分,我认为很有趣。”

谈到未来,霍华德计划计划从今年秋天开始担任纽约大学艺术学院的助教。她也在寻找更多机会,过过导演瘾。“过去12年,我拍摄了很多短片,这不仅仅源于我的个人热情,也是我真正想去尝试做好的一件事,”霍华德跟我们分享说:“我父亲是一位伟大的老师,为什么我不从他身上尽可能地去学习?他在拍摄《游侠索罗》的时候,我基本不怎么和他交流,当时我正把我的全部时间和经历放在如何转型成为一个导演上,能从我父亲身上学到知识,让我感到有些难以置信。”

  在问到她转型导演后的电影方向,是要跟随她父亲的脚步,还是回归她在上大学时曾经探索过的执导和写作类型时,霍华德的眼睛里闪起了亮光。我向她提到,几年前我正好看到了她在纽约城铁上拍摄的一部关于让-保罗·萨特存在主义著作《紧闭》的片子,讲述的是三个角色在死后被困在同一个房间里的故事。听到这些她差点从她椅子上跳起来。“什么?!”她睁大眼睛惊讶地说:“天啊,我脑子都炸了!我不敢相信你确实看过那部片子。”

  这也开启了她一长段回忆,重新回到曾借和她个人经历有着超强维系的作品中去了。“我在纽约大学上大二的时候,我参与了了一部对我来说很重要的节目,叫《哈姆雷特机器》,”她说道,“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不再参与“Theater Me Too”这个组织了,他们强调的是,在舞台上你是以赤裸的状态出现的。”霍华德停顿了一下,边笑着边回忆。

  “我当时特别迷恋日本舞风格的剧场表演,我参加了一次类似的作品,我的经纪人——也就是我现在的经纪人——看到这个节目,然后就和我签约了,这对我来说有很大的意义、我在完成那个节目后,我经历一段非常奇怪,但很兴奋的时间。我觉得心里有一团火,我能做我想要拍出的所有学生作品,然而以后每个人都会找我来表演了。然后我就试镜了这部规模非常非常小的学生作品了。我和那个节目中的所有人都是好朋友,但是他们并没有选我做演员。我记得这之后我坐上地铁,发愁待会该去哪里。”


《侏罗纪世界2》北京首映布莱丝与粉丝红毯互动

  “我当时正在读《禁闭》,我当时想,我必须赶紧做出一个东西来,否则我会很快陷入绝望,或者没有安全感了。所以我想我要拍一部关于这本书的东西,而且就在地铁里拍。凯瑟琳·沃特森就像我的女神,她也参演了这部作品。我想要做一部能让她出演的东西,所以我们从这个角度开始写作,不断预演修改。我尝试在地铁站里申请一个拍摄许可,但是我没能拿到,但是如果要让这个故事用戏剧方式来表演,那成本就太高了。”

  “那么如果我们直接在地铁里拍摄,每个人看上去都并不知道我们正在拍短片,自然也不会妨碍我们拍摄。我当时打算把它拍成就风格暗黑,剧情复杂的地铁版《禁闭》,就好比在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这里面每个人都在等待,但是没人能猜到我们会在这些人身上,做一些文章。”

  “我们拍了三个晚上,还经常受到警察的’骚扰’,”霍华德说道,“我在那个时候只想着,赶紧去哥伦布大街的地铁站!其他路人有时会停下来看看我们究竟在干些什么,过不了多久这些看拍摄的人越来越多。这段经历对我来说,意义非凡。我本身就是一个很古怪的人,有时乔·怀特也会这样告诉我爸爸,说:’你刚开始遇到布莱丝的时候,你觉得她很可爱,很专业,是个好女孩。但你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奇怪。”

  霍华德说道这里的时候,放声大笑了一会:“我的奇怪来自曾经在剧院表演的经历。我觉得解决消极的办法就是创造你自己的作品。如果你忙着做其他你在乎的事情,和你喜欢和欣赏的人一起共事的时候,你没有工夫感到难过。这就成了我认识的一种主题,很开心直到现在,这种解决机制还能给我很大的帮助。”

  霍华德还告诉了我最近一件让她重建信心,推动她实现自己的长片导演处女作的事情。“我们在拍《侏罗纪世界2》时,科林(特莱沃若)和J.A(巴亚纳)都激励我说:’你只有完成一部长片,然后将导演作为你的职业——你需要这么做,而你的演员职业还会继续下去,你还会一直在《侏罗纪世界》里演下去。’”霍华德透露说,“那个时候,我读到了一个叫《Sorta Like a Rockstar》的电影剧本,故事改编自马修·奎克的一本小说,他也是《乌云背后的幸福线》的原著作者。我打算今年秋天开拍那个故事,我感觉好极了。然后我现在还在忙其他一些事情,我会参演环球影业真人版的《仙笛神童》,我很高兴能参与到那部电影里。”

  作为一个电影明星和两个孩子的母亲,霍华德经历了一长段人生历程。她的作品已经被全世界无数影迷所观看。对于她的未来,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她将不屈不挠地坚持她的乐观精神,怀揣她当初上大学时对电影的初心和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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