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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物——文化自信之根
2019-07-02 13:54:46   来源:今日湖北   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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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格物”的物质

  以儒学为主干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其核心思想是“格物”。

  格物”是中华民族文化自信的根本所在!

  人类精神建设的基石,就在于“格物致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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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物”来自儒家经典《大学》,其曰:“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

  这段话的意思明确,治国、齐家、修身、正心、诚意等,它们最终都要从落实“格物”开始。明代圣者王阳明指出:“格物者,《大学》之实下手处。”意即“格物”是一切进行精神建设的下手处。

  那么,“格物”是什么?王阳明对“格物”揭示:“凡意之所发必有其事,意所在之事谓之物”。不难理解,“格物”就是包括意识、思想、道德等所对应的物质。意识的发出就是物质的产生,阳明曰:“意之所用,必有其物”——意识即物质。关于这一点,在当今科技时代,我们具足对“意识”等实现“格物致知”的条件。

  二、有一类物质是科学仪器永远发现不了的

  现在,几乎人手一部手机,手机的作用就是传递我们的思想、情绪和感受。

  当我们用手机通信时,从手机里发出的东西引起了我们的感知反应。我们知道,手机从空中接收电磁波,所以,引起人的感知、思想与情绪等反应的因素存在于电磁波里。

  但是,手机在处理电磁波时,对存在于电磁波里的思想、情感等因素始终是“毫不知情”的。

  在通话过程中,手机与人,这两部“设备”中会有两种完全不同的反应,手机作为终端,从虚空中接收电磁波,将其变换成语音或图像送出,而人,其实也是终端(而且是最终的终端),他从手机中接收到在手机中不曾产生反应而到了人这个终端里才产生反应的东西。

  在主叫一端,作为主叫的人不论是发出愤怒地谩骂,还是温柔地问候,无论是作出威胁的动作,还是跳出优美的舞姿,从主叫到被叫的整个传输中,这些内容对传输过程中的各类通信设备不会有任何影响,沿途的各类设备只是传输电磁波,对电磁波里的“内容”——谩骂也好,问候也好——不会有任何反应。

  如果我们用科学仪器在传输的任何一点上进行测试,只能测得到电流、电压、波形等物理特征,在其中“流淌”的“人的内容”,仪器是完全检测不到的,即它们不能被仪器所感知。但当到了被叫一方的人——最终的终端,这部“仪器”就能从手机传送出的迅息中“检测”到有愤怒、或愉悦的内容,人这个“终端”(或仪器)能对在通信各设备中“流淌”而设备却不产生反应的内容——产生反应了。

  现在把人体与手机——这两种“设备”并列地作为考察对象进行比对:手机从虚空中“截获”讯息流经手机,所“截获”的讯息当中会有一部分内容不会在手机中产生反应。当这一部分内容从手机中“析出”流经人这个“设备”时,它们会在人体中产生反应。至此,可以“格物致知”地确定,在通信设备和相关的科学仪器里流淌着始终不能发现的物质。

  那么,科学仪器是什么呢?

  科学仪器是人类为延伸感官而发明的工具,但是,这个工具一诞生出来就与原来的人本身有个不同,它是非生命的,所以科学仪器是一个不会产生生命反应的装置。

  如果自然界里存在着只在生命中产生反应而在非生命中不产生反应的物质,那么这类物质就永远不会在科学仪器里产生反应而被发现,无论仪器有多么先进。

  三、可怕的缄默

  荣获1933年诺贝尔物理学奖的伟大物理学家埃尔文·薛定谔有一段著名的讲话,他说道:“科学给予我们周围世界的图像是非常欠缺的。它提供了大量的只叙述事实的信息,将我们的一切经验都放置在一个严密的秩序之中,这个秩序固然宏伟,但对于一切真正接近我们心灵、对我们真正具有重要意义的事物,则是可怕的缄默。”

  这段话陈述了这个事实:自然界里有些事物科学永远发现不了。

  但是,这个“可怕的缄默”的事物无时不在向我们展示着其作用的存在。

  录制磁盘时,摇滚歌星边唱边舞能迫使磁盘中数以亿计的电子在磁盘上“舞出”歌舞的痕迹,这时电子的行为受控于歌星的动作和歌声,但动作和歌声均来自歌星的意识,因此说到根本上,是人的意识在纠缠住各路电子,迫使电子们随意识的发出同步而动。我们的仪器所能探测到的只是电子的运动,电子背后的那个“操纵”是无法探测的。

  人往上跳是身体克服重力做功,这个动能由身体里的化学能转化而来,那这个化学能从何而来的呢?马克思讲:“如果不在自己的头脑的支配下使自己的肌肉活动起来,就不能对自然发生作用。”这个化学能是头脑里的意识所引发的,人要跳多高,动用多少化学能,全由意识的释放所决定,包括一物体被举起同样如此。这个简单的实验表明,在我们所熟知并且能测量的动能、化学能、场能等之处,宇宙中间还存在着一种能催生出化学能、并能对抗万有引力的能——意识。

  最直接的场面,自然界本是按照其本身的自然规律运行着,但人参与进来后,“反自然”的现象出现了,自然被接管,改头换面,重新布置,原始生态变成了人类文明。而引发这场巨变的“秘密能量”,正是意识。不可否认,自然界里存在着反自然的“能量”——意识。所以从宏观的视野看地球,人类文明可以看成是大自然被一股反自然的力量纠缠住了,硬是把自然生态“拧成”了现代文明的样子。

  从科学逻辑上讲,能对物质世界产生作用的因素,它一定是物质的。

  上述案例告诉我们,小到微观的量子行为,大到宏观物体逆万有引力的运动,再到自然界的巨大变革,背后都是这种“秘密能量”的“意之所用,必有其物”在起作用,它们是物质世界的构成部分,只是仪器探测不到而已。

  对这种“秘密能量”的“可怕的缄默”,决定了“认识你自己”无解。德国心理学家弗洛姆说:“人征服了自然,却成了自己所创造的机器的奴隶。他具有关于物质的全部知识,但对于人的存在之最重要、最基本的问题——人是什么、人应该怎样生活、怎样才能创造性的释放和运用人所具有的巨大能量——却茫无所知。”

  因此“认识你自己”必然是科学之外的探索手段。而承认“意之所用,必有其物”的物质世界的存在,是尊重生命与宇宙的客观态度,绝非唯心主义,那种认为是唯心主义的观点是受西方“可怕的缄默”的影响的无知。

  四、近代科学探索的回顾

  十七世纪,人们向外和向上探索宇宙,认识到人类居住的地球在宇宙中的地位非常地渺小,如沧海一粟。上世纪初,人们又开始向下和向内考查,将物质的整体性质归结为分子的解释;种类繁多的分子又归结到一百多种原子(元素)的说明。之后,人们开始向原子内部延伸以探自然界的究竟,然而,就在人们以为可以接近自然界的真实秘密时,却发现自然界并不是随人所愿而能窥探其究竟。在本来期望找到作为人与世界构件的坚实且基本的物质单元的地方,找到的却是湮灭与产生的混沌,任何粒子可以湮灭或产生,所谓稳定的物质只是某种幸运的机遇;在本来期望找到确定性规律的地方,找到的却是几率规律,任何粒子没有确定性,只有可能性的位置,传统经验的“实在”消失了,到处是诡异的“恍惚”,自然界的基本特征呈现出不确定性。

  在经典物理学中,物质是确定的主角,比如棒球手击打棒球时,棒球飞出后的运动路线和在某时刻的位置都可以精确地计算出来,因为它受到两个明确的物体——球棒与地球的作用。在这里,虚空是一个无所作为的舞台。但到了微观领域,粒子的状态与被击打而飞出的棒球不同,它本身“悬”在虚空中,即使没有其他物体的作用,在一个所谓完全封闭不受外界任何干扰的虚空环境里(物理学上称此为真空),这个虚空本身就能让这个粒子动个不停:一会儿在这里,一会儿又在那里。这时虚空似乎不再是无所作为,而粒子已不再是物质的主角,虚空与粒子之间存在着某种“隐形”的互动,导致了粒子的位置和轨迹无法准确地测定,只能用统计学计算出它在某个位置出现的概率值。

  但是,这里要注意到一点,人们在探索之前,事先就根据经验预设了一个假定,即假定虚空是什么都没有的。所谓世界,是被假定成基本的物质单元在什么都没有的虚空里的演绎与排列。这里的困惑在于,由于虚空被认为什么都没有,那么粒子在其中动个不停,就好象一堆米放在一间安静无人的房子里会不停地挪动一样,粒子的行为就好象有鬼魅施了魔法,而正是这一点深深的困扰着现代科学家。量子力学从诞生至今,就一直徘徊这个困扰面前无法突破,爱因斯坦说:我们进入了“无论如何思考都无法领悟的混沌世界。”

  那么可以设问,假定的“虚空什么都没有”就真的什么都没有吗?虚空对于仪器而言是不可检测的,所以虚空里到底有没有“鬼魅”也就无法测知了。

  但起码我们现在已知,磁盘上的电子行为和电磁波的辐射量子的起伏,它们背后的“鬼魅”是人的意识,而意识也是不可检测的,这很自然地提出一个问题,意识的不可检测与虚空的不可检测,它们之间有关联吗?所以有必要考察一下产生意识的这个身体。

  五、巨空的身体

  从目前的科学发现看,构成身体的基本成份是基本粒子。身体各器官和组织乃至细胞的各个层面,都是由不同种类的分子组合与链接而成,所有分子又由更基本的原子组成,这与其他万事万物并无区别。

  但是就原子本身而言,原子并非坚实的球体,而是电子环绕原子核旋转的这样一种结构。由于原子核相对于原子的体积非常得小,只有原子体积的几千分之一到几万分之一,有人打过比方,若把原子核比作一粒芝麻那么大,那么原子的体积就相当于直径有蓝球场那么长的一个球。因此,原子是一个“空球”状,内部是非常空的。中学物理课本里曾有个对比例子,是说假设将原子中的电子与原子核“合并”到一起,即把原子内部空的部分全部“挤压”出去,那么,喜玛拉雅山那么大的山脉将“萎缩”成只有火柴盒的大小。由此可以想象,我们平时所见的物体,内部其实是极其空虚的,给人的“坚实”感只是一种幻象。若同样假设将人的身体也如此“排空”,那身体将萎缩成不到针尖那么大点。所以,这个看似庞大的身体,其实不过是不到针尖那么大点的“粒子团”——把它“捣碎了”,“稀释”在身体这么大的容器里而形成的零星“点缀物”。可以想象,容器里的粒子其实是非常“稀薄”的,所占据的空间份额极小,容器内绝大部分区域是“空”的。

  六、意识穿空而行

  那么,当意识发出的时候,比如想动一下脚趾头,从大脑到脚尖,意识要作用到那里就必须跨空前行,那么这时的虚空里有什么?当我们经历恐怖的场面时,整个身体都会紧张起来,这意味着恐怖的意识在身体里向四方八方传递,也意味着它布满了身体里的整个虚空,当然,亢奋时也是如此。

  所以,虚空是意识能存在的地方,换言之,虚空并不是什么都没有,而是意识这个客观实在充斥其中“搞事”的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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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代圣者王阳明是这一事件的发现者之一,他向世人陈述:“物者,事也,凡意之所发必有其事,意所在之事谓之物。”这个发现可谓了不起!说明阳明先生能直接通达“格物”。在他这里,没有“可怕的缄默”,只有现量的“格物致知”,所以他可以告诉现代所有的科学家们:意识这一类的物质充盈了整个身体里的虚空中,零星点缀在身体虚空里的粒子,它们的运动不过被虚空里的意识“物者,事也”——“所搞的事”撩动起来了而已。

  七、脑科学里的真空地带

  现代科学家为了研究意识,把大脑打开取出它的“引擎”,“引擎”看上去就象个核桃仁状的“肉团”。只是看着这个“肉团”,很难想象这个看似粗糙的装置与意识有何关联,但现在我们已有认识,这个肉团内部绝大部分是“空的”。

  科学家深入研究这个肉团,便发现一堆树枝状的结构,被称之为脑细胞,或神经元细胞。据估计,人类中枢神经系统中约含1000亿个神经元,仅大脑皮层中就约有140亿。每个神经元有众多的“树枝”与其他若干神经元“相连”,我们产生一个想手舞足蹈的念头时,就是由数以千亿计的神经元相互配合和相互传递来完成全身的动作。

  但是,如此众多的神经元是如何协同起来执行一个意识指令呢?这一直是谜。

  更为惊奇的是,神经元与神经元之间的所谓“相连”其实根本就没连上,它们之间是断开的——彼此间有间隔,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里有“物者,事也”——意识在两个神经元之间传递时,必须是穿空通过,即仪器不可检测的意识,穿梭于同样不可检测的虚空而行。

  八、量子诡异行为的背后

  现代脑神经科学进一步研究还发现,当意识产生时,会激发神经元细胞之原子的外层电子发生吸收或放出能量,这种能量以一份一份的光子的形式向前传递着。现在问题又来了,产生出一大堆的光子悬在虚空中,它们如何知道向哪里传递?执行什么任务呢?这时如果没有一个操纵控制,如此数目繁多的光子在被激发出来后,每一个成员都是处于各行其事、无规则的量子涨落的状态,这样一种无政府状态只会是一个十分混乱的局面,而根本无法传递意识。

  但体内的实际情况是,我们产生一个念头而操控身体时,整个系统对这个念头的支持和控制是十分稳定的,抗干扰能力极强,要动一下脚趾头,哪怕周边电闪雷鸣也一样能做到。所以,当一个意识产生后,并不是粒子们传递了意识,而是“意之所发必有其事”——意识“撬动”了粒子(量子)的振动并对它们的行为实施强有力的“纠缠”控制,从而形成了在神经网络里的有效传递。

  假如有一位科学家不知道这是在人体里,不知道意识的产生,他只是盯着仪器里的量子行为进行观测,那么,他“无论如何思考都无法领悟”量子为什么会有那样的行为。

  九、爱因斯坦的“‘恶魔’的秘密”

  在西方,量子的“诡异行为”让一些信神的西方人揣测量子的背后可能有上帝——上帝躲在虚空里在掷“骰子”,而“骰子”的表演成就了量子力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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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因仪器无法透过量子而检测到躲在背后的那位上帝,所以谁也无法知道上帝是什么,或存不存在,“骰子”的行为因此定格在无法领悟的混沌上。

  量子力学创始人波尔说:“所有不为量子力学感到困惑的人,都是没有真正理解它。”但爱因斯坦坚决不认同这个说法,他质问波尔等人:“难道你们还真的相信上帝也靠掷骰子办事吗?”波尔回敬道:“难道你不认为用普通的语言来描述上帝的旨意时,还是小心一点为妙吗?”

  两位驰骋在量子场上的“大将”被空中不断掷出的“小颗粒”弄得不知所措,是否真有谁在抛掷呢?为了能弄清这一点,两人展开了如“盲人摸象”般的辩论,但直到今天,这场辩论仍然没有结论。

  打个比方,地上有一个大坑,上面盖着一块大布,布的下面躲着一群人在不停地击打布。我们无法看见布下面的人,只能看见布的起伏。但要想得到布的某个部位的波动规律,就只能运用统计学计算出这个部位隆起与落下的概率值。如果布下面的人换了一种击打方式,整个系统在我们看来并没有变化,但所测得的值会随之改变。今天的科学家在探测量子的行为时就是这种情形,量子在虚空中涨落,却看不见那个令它涨落的背后因素,所以只能对量子行为进行统计学计算而得到几率结论,由此形成的学说就是量子力学。

  量子力学发展最辉煌的时候,爱因斯坦在写给波恩的信中意味深长地感叹:“量子力学固然是堂皇的。可是有一种内在的声音告诉我,它还不是那真实的东西。这理论说的很多,但是一点也没有真正使我们更接近这个‘恶魔’的秘密。”直至去世,爱因斯坦都坚信量子理论里少了一种实质性的成份。生前在写给多位朋友的信中,他数次表达了找不到这种“实质性的成份”的沮丧心情:“对量子你越是穷追不舍,它们就躲藏得越巧妙。”“我同这个根本问题已经搏斗了二十多年,现在已经相当失望,虽然还不准备罢休。……如果用统计学作为逃遁的办法,那只能是一种权宜之计,它不可能触及问题的实质。”“谁也无法偷看上帝手里握着什么牌。”

  但是,不仅有王阳明,更早的还有老子可以告诉爱因斯坦:“反者,道之动”;还有孟子可以跟他讲:“难言也。其为气也,至大至刚”;还有释迦牟尼可以为他揭密:“唯识所变”——量子行为的背后,有意识在“物者,事也”而推动着它们的变化!……

  “上帝手里握着什么牌”,东方有众多圣者早已看得清清楚楚。

  那么,东方圣者如何做到得呢?

  十、大道至简

  老子在《道德经》里写到:“为学日益,为道日损。”这是讲两种探索宇宙的方式。“为学”就是科学手段,这是东西方都共有的探索方式;“为道”就是“天人合一”的手段,这是西方没有唯东方才有的探索方式。

  马克思说:“在一切生产工具中,最强大的一种生产力是革命阶级本身。”从这段话不难推出,探索宇宙最强大的工具不是科学仪器,而是人本身。

  试想,如果宇宙中没有人这个“工具”,只剩下了科学仪器,会怎样?很简单,仪器啥也不知道!宇宙之所以被知道出来,是因为有人,仪器显示得再多,最终还是要人来完成“知道的反应”,这就说明了宇宙中有些“东西”必须落地到比科学仪器更强大的工具——“人本身”这里才能完成“检测”。而在这里“检测”出来的“东西”,就是“格物”。

  王阳明曰:“心外无物”!意思是,在生命这个工具之外探索这类物质是探索不到的。“心外无物”四个字,简洁明了地就解答了包括薛定谔等西方无数科学家和哲学家几千年来面对“可怕的缄默”的“不知所措”。

  “心”就是生命的宇宙属性,它是宇宙唯一能被知道出来的地方,所以它是宇宙中“知道宇宙”的“天然仪器”。

  我们每个人拥有这样一颗“心”!但是,“心”对外的感知功能在当下看来是有限的,比如视觉功能就很有限,X光我们看不见,如果能看见X光了,我们所见的世界将大变样。在电磁光谱上,可见光只占极狭窄的一段,所以,我们所亲眼所见的世界是极不够分量的,世界上绝大多数的光和这些光所对应的世界我们都看不见。

  然而,这种外在的“看不见”在我们内心里却保留下了一片以为什么都没有的空无与安祥感。

  人的听觉能力也很有限,超声波听不见,次声波也听不见,夏日的夜晚,那是蝙蝠的猎场,因为蝙蝠听得见超声波,夜空对于蝙蝠非常热闹,我们因为没有蝙蝠那样的能力而什么也听不见。但正因为如此,夜晚才在我们的心里呈现出一片寂静感。

  所以,我们感官所感觉不到的,统统在“心”这个地方构建成什么感觉都没有的空无宁静感。

  既然宇宙中唯一“知道自己”的地方,就是“心”这个地方,那么,那种在“心”上什么感觉都没有的空无宁静感,其实并非什么都没有,而是对应着宇宙无穷的奥秘,古人曰:“虽无而有,所谓非无。”当我们守住这个“静”时,实际上就锁定了宇宙无穷的奥秘。在这里,生命这个工具与无生命的仪器“死一般的缄默”有着本质的不同,因为生命始终处在生命“觉知反应”的活跃中。

  所以讲到这里就回到了东方古人的智慧上了,老子曰:“无为而无不为”。在古人那里,心既然是宇宙唯一显现自身奥秘的地方,那么心灵的内在与外在宇宙本身在本质上必然有着一致性,这就是东方古老智慧“心物一元”、“天人合一”的探索思想的基础。恩格斯讲:“思维规律和自然规律,只要它们被正确地认识,必然是互相一致的。”这个观点与东方古老的探索智慧是契合的。《禅源诸诠集都序》中云:“心境互依”!

  古人的智慧就在于“大道至简”!古人没有去发明费时耗材的身外之仪器,而是在宇宙中唯一能知道宇宙自己的地方,以“天人合一”的方式“驻守”其对应无穷奥秘的那一部分,终于“无为而无不为”——开启了“智慧之门”而达到认识生命与宇宙的“智慧圆满”。

  “‘本’在人心,内心净化、志向高远便力量无穷。”

  “‘本’在人心”的“天人合一”就是在科技手段之外探索道与德、善与恶所对应物质世界的手段,从而现量“格物致知”——发现道德的物质世界而以文字记载之形成文化,比如《道德经》。

  十一、“独特创造”与“最先进的方面”

  至此,我们必须要认识到一点,西方认识宇宙的方式是主、客分离的,由此导致主观与客观谁决定谁的问题而产生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两大阵营。中国“大道至简”的“天人合一”是主、客融为一体的探索方式,这种方式西方没有,因此不能用主、客分离的方式下划分出的阵营来筐套中国的“天人合一”。马克思说:“思维和存在虽有区别,但同时彼此又处于统一中。”统一于什么?统一于物质。因此应用辩证唯物主义实践观理解“天人合一”——如果要说唯物,主客合一而统一于物质的方式才是最彻底的唯物主义实践方式,这才成其为探索宇宙“最强大的一种生产力是革命阶级本身”。

  “要讲清楚中华文化的独特创造”就是要认识到“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不是西方主、客分离的“为学”方式下得来的,是“‘本’在人心”的“天人合一”方式下“独特创造”出来的,在西方永远是“可怕的缄默”——道德的物质世界——在这种方式中打破了“缄默”而“格物致知”,这就是文化的独特优势和文化自信的根本所在。

  “向着人类最先进的方面注目。”

  何谓“最先进的方面”?

  物质决定精神!对心灵的事物“可怕的缄默”,也就是不能“格物致知”,给人类带来的后果就是价值危机,儒家《大学》称此为“其本乱”,曰:“其本乱而末治者否矣”。显然,只有处在科学的前方能打破“可怕的缄默”的方面——解决价值危机,才能称得上“最先进的方面”。

  阳明曰:“格物者,格其心之物也,格其意之物也”,“致知者,致其物之知也。”

  对“可怕的缄默”的物质世界“格物致知”的文化,一定是“更基础、更广泛、更深厚的自信和更基本、更深沉、更持久的力量”。立足这个自信和力量代表着最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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